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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職官志》九。[11]靖康:宋欽宗趙桓年號。丙午之明年:指靖康二年丁未(1127),金兵攻陷汴京。出京:逃離汴京。避地江左:逃難到江南。江左,今江浙一帶。牢落:低沉,衰落。桑榆:指晚年。[12]夢遊華胥之國:《列子·黃帝》:“(黃帝)晝寢,而夢遊於華胥氏之國。”後用“夢華”為追懷往事恍如夢境之意。[13]浩穰:人眾多的樣子。浩,大。穰,盛。[14]鄉黨:鄉里。宿德:年老而德高望重的人。[15]紹興:南宋高宗年號。紹興丁卯:指紹興十七年(1147)。

賞析:

宋欽宗靖康二年(1127),北方遊牧民族的鐵騎長驅中原,直搗汴京(今河南開封),擄掠徽、欽二帝及太妃、太子、宗室三千人,輦轂繁華、壯麗輝煌的宋都頃刻間煙消火滅,宗廟毀廢,北宋宣告滅亡。大批臣民逃命南方,顛沛流離的生活使他們的心幕上時時閃動著汴梁的富華景象,依依不盡地頻頻回首那饜足人心的生活。作者孟元老懷著對往昔的無限眷念和對現實的無限傷感,撰寫了《東京夢華錄》。東京即北宋都城汴京。本文是冠於書首的序文。

序文對書名“夢華”作了解釋:“古人有夢遊華胥之國,其樂無涯者。”“夢華”即追思往事。華胥夢遊,其樂無涯,但作者卻無此心緒:“僕今追念,回首悵然,豈非華胥之夢覺哉”。他的心靈浸染著悲悽的情調,幾乎是一步三回首,感慨系之地追思那往昔霓虹般的夢影。這種記憶經過二十年漫長歲月的沖洗,已淡化成粉紅色了。序文中寫到這種令人痛心的情形:“近與親戚會面,談及曩昔,後生往往妄生不然。”後代已逐漸失去了這種回憶,對往事頗不以為然。作者擔心,隨著歲月更迭,往事如煙飄散,而“論其風俗者,失於事實,誠為可惜”,於是,“謹省記編次成集,庶幾開卷得睹當時之盛”。這是對《東京夢華錄》寫作緣起的說明,表面上看屬於序文的一般通例,是備忘錄,發揮一種認識效應,但實質上有著作者的深衷曲意。可以說,《東京夢華錄》是“為了忘卻的紀念”,為“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亡國滅都之痛唱出了一曲悽婉的輓歌。明人毛晉認為“幽蘭居士(孟元老自署幽蘭居士)華胥一夢,直以當麥秀黍離之歌”(《津逮秘書》本《東京夢華錄》跋),確是的論。

本文“序”的文體特點,規定了其內容的概括性特徵;而作者的寫作目的和心態,又規定了序文具有感傷主義的情緒性特徵。它不像巨室大家“暴發”式的炫富,而是破落戶對往日錦衣玉食酸淚汪然的回憶。上述兩種特徵也具體規定了全文對襯型的結構框架,以靖康之難劃出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境域。文中以“一旦兵火”為語言標記,前面文詞豔麗,後面筆調沉抑,對襯型的結構框架逼發出作者黯然神頹的感傷主義情懷。對比愈強烈、愈尖銳,黍離麥秀之思就愈鮮明、愈深刻。一開始交代:“僕從先人宦遊南北,崇寧癸未到京師,卜居於州西金梁橋西夾道之南。”“宦遊”後“卜居”,是一種選擇。為何選擇京師?因其地繁華。時間和卜居地點交代如此清楚明白,是為著說明《東京夢華錄》及其序文是以作者的親見親聞為基礎的,增加了描述的可靠性和真實性。“漸次長立”,雖說的是逐漸大了的年齡,但應與“太平日久”的時代聯絡起來看,說明北宋經歷了一段相當長時間的穩定繁榮期。從“正當輦轂之下”開始,文章就進入詞富彩競的描述了。“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習鼓舞;班白之老,不識干戈。”“垂髫”和“班白”對舉,“鼓舞”與“干戈”對舉,分別從兩類層次的人物上說明:以“班白之老,不識干戈”,說明承平日久;“垂髫之童,但習鼓舞”,又暗含著“不識干戈”。這些都是穩定繁榮的具體表徵。前述序文具有概括性特徵,作者把全書的具體內容濃縮在序文中,因此,序文的所有描述文字都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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