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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興成毀之論本是詮解、發揮其所命名“凌虛”之意,由物而兼及人事,由人事之得失論及臺之不足恃、不足誇,順理成章,不能狹隘地納入譏刺之軌。再次,作者彼時正當從政之初、希冀奮發有為之時,於就題發揮、隨勢生髮之中,流露出希望多作些有利於人的事業,以垂諸久遠的思想,是勉人,亦未始不是自勉。因此,“譏刺”說難以使人折服。誠然,一言以蔽之,本文無非是在發揮老莊齊得喪的論調,然而推而廣之,帶出勉人兼以自勉的結論,卻又有其不容忽略的積極用意在。

本文最足稱道之處,首先是敘事、描寫、議論的錯雜並用。記,本是“紀事之文”(吳訥《文章辨體序說·記》引《金石例》語),“以善敘事為主”(同上引真德秀語)。蘇軾卻不主故常,其“記”多以敘述、描寫、議論間錯並用,而尤以議論見長。本文的格局即是首段敘事,次段描寫,末段議論。而妙在敘事文字並不純作記敘,卻與議論交織而出;描寫文字亦非全屬描寫,其間又雜以敘事成分;大段的議論,則又與臺周景色、臺址昔日荒涼的描寫,以及歷史陳跡的敘述,虛虛實實、水乳交融地糅和在一起。如此,便使全文敘事、寫景議論化,而議論則又形象化,突破了“記”這種文體的常規寫法。

其次,是其議論文字寫得貌似遊離,實連意脈。以大段議論作為文章主幹,已迥別於一般景物記,而其所發之論,又在一步步地宕了開去:先自總體到個別——由總體的物,論及個別之物的臺;繼又自古及今——由今日之凌虛臺,追論到古代秦、漢、隋、唐的故宮;復又自物而入人事——由物(臺)之不足恃,推論到人事的得失,一步遠似一步,好像遊離了知府求記的本旨,實則不然。他的隨勢生髮,無一不在緊連“凌虛”的意脈:廢興成毀的物(包括個別的今之臺與古之宮),與忽往忽來的人事之得失,都“不可知”、“不足恃”,亦即都是世間凌虛之物、凌虛之事——由此可見,他始終在詮釋、在闡發著此臺命名之意,緊扣“凌虛”,有的放矢,由此及彼,往復取勢,做足了“凌虛”的文章。最後歸本於“足恃者”,屬借題發揮,依舊連著題的意脈。難怪林雲銘要驚歎其行文之妙:“行文亦有凌虛之概,踴躍奮迅而出,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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