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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得到的道理結果,本來就是錯的,那麼後來的儒者(明儒),能繼承理解宋儒自的真道理自然就更少了。
宋儒是怎麼斷章取義的,之前姜星火在講“太極”和“格物”,講“敬”和“集義”的時候都講過,這裡就不再贅述了。
總之,噴的有點狠。
郭璡的腦殼“嗡嗡”的在響,一時間竟有些天旋地轉之感。
柴車扶住了他,同樣有些口乾舌燥:“國師,這未免有些太過.”
柴車後面的話沒敢說出口,須知道,北宋五子雖然沒有封聖,可在明初這個時代,全面繼承了其理論體系的明儒們,可就是將其當聖人看待的,甚至由於版本的原因,這個時代的儒者,對孔子原始儒學的理解,都沒有對北宋五子“斷章取義”後縫出來的理學的理解深刻。
而姜星火這話,基本就是對程頤的治學方法論,進行了否定。
再結合之前對先聖的解析,那麼姜星火這篇文章寫到中段,主旨涵義已然呼之欲出了。
——託古變法!
先不要急著對這個詞產生反感,事實上,否定宋儒,是因為理學是如今儒教思想禁錮的最大牢籠,也是變法最大的理論阻礙,所以必須要予以否定,而且宋儒確實是斷章取義,確實理論還沒到無懈可擊的程度。
相比於留下了大量書籍、著作的宋儒,真正的儒學,也就是原始儒學的那撥“先聖”們,他們是不會說話的,而且留下的東西,解讀性極高。
就比如“人情”這個詞,你宋儒可以解釋到跟“天理”對立,我自然也可以解釋為是人間情況、情形,先聖們又沒留下標準答桉,你憑啥說我錯?大不了辯論嘛。
而辯經這種東西,當你陷入證偽的惡性迴圈時,就已經輸了,而且確實無法證明姜星火是錯的。
與此同時,姜星火自然可以抱著原始儒學的經典,跟宋儒一樣,挑對變法有利的東西來解釋。
怎麼,這斷章取義你宋儒做的,我姜星火就做不得?
沒這個道理。
只要把“事以位異,則易事以當位;法以時遷,則更法以趨時”這個地基打牢了,鑿實了,變法的理論基礎自然就有了。
姜星火筆鋒依然不停。
“以空論對談,穿鑿牽拘,曲說以窮理,終至虛無。
長此以往,徒為空中之樓閣,而卒無所有於身心矣。
須知,道問學即是尊德性,博文即是約禮,明善即是誠身。
然未有知而不行者,不行不可以為知也。”
這便是批評宋儒治學方法論的危害,順便推行一下自己的“知行合一”了。
在這篇《師法先聖疏》的最後,姜星火總結道。
“先聖博達,變通不拘;時勢不同,尤有所變。
所謂師法先聖,需慎斟酌損益,務得其理,推行擴充。
如此方使幽明、上下、親疏、貴賤無不周洽,而無非所以仰體先聖之意,是謂‘善繼聖之志,善述聖之事’者也。”
也就是說,先聖都是懂得變通的,我們師法先聖的時候,也要斟酌一下利弊,需要具體分析當時先聖話語的原理,如此才能進行使用,只有按照這個原則,才能讓天下都周全。
真正的學習先聖,不是拘泥於先聖的隻言片語,非要死摳字眼,或者頑固地守著已經被時代浪潮所改變了發生情況的言論,而是與時俱進,這樣才算是繼承先聖的志向和學問。
嗯,總而言之,你們不是要把我捧成超越北宋五子的“超聖人”嗎?
好的,那我姜星火絕對不會推辭,天不能害、地不能殺、世不能亂的“超聖人”,簡簡單單地噴個北宋五子,不過分吧?
柴車嘆息了一聲,說道:“國師,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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