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第11章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砰的一聲巨響，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湧上他的上半身，同時感到有些不對勁。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肩膀完全脫臼了，手臂毫無用處地懸在那裡。

小辣椒當時應該慌了。他知道他應該這麼做。但空氣中有一種平靜的氣氛，讓他安心，幫助他集中注意力。他用右手抓住號角，做好了準備。

科瑪抬起雙臂，用爪子猛擊，離得很近，小辣椒根本沒有機會逃脫。

就在那一刻，佩珀又躲了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強行進入。他溜走了。

它工作。科瑪很快又找到了他，儘管事發時他正看著他，但他已經失去了注意力。這就是小辣椒所需要的——每次只需要一瞬間，要麼逃跑，要麼反擊。

小辣椒又躲了起來，老偵察員的目光又移開了一會兒。他跳上前去，刺了那人的肚子，然後又刺了回來，但只有一隻胳膊，刺不進很遠。

惡魔用爪子猛擊，但小辣椒躲了起來。他上前捅了那名男子的側身，然後逃走了。

他又躲起來，又進攻。我的膝蓋。的手臂。的一面。又是胃。後面。從來不會很深，但總會有些東西。

但後來他搞砸了。儘管他夠不到喉嚨，但他還是朝喉嚨撲去。

科瑪用雙臂緊緊抱住他，張開尖牙大嘴，要把佩珀的臉咬下來。小辣椒低下頭，科瑪只咬住了他的耳朵，咬穿了耳朵，撕下了一大塊。

小辣椒尖叫起來，痛苦在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千把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大腦，遍佈他的全身。連他的指尖都像針一樣刺痛。

老偵察兵笑了，是一種溼漉漉的汩汩聲。小辣椒聽到他咀嚼和吞嚥。“貓鬼很好吃，”他說，鮮血和唾液落在小辣椒的臉上。

小辣椒使勁扭動身子，想掙脫出來。他只有一隻好胳膊，拿不到任何槓桿，但這一嘗試使他受傷的肩膀的骨頭相互摩擦，射穿了他的胸膛。他又尖叫起來。

科瑪又張開了嘴，張得大大的，但這次臉上帶著真正的、浸透了鮮血的微笑。他慢慢地向佩珀咬去牙齒，佩珀掙扎著想掙脫，但無濟於事。慢慢地，慢慢地，戲弄和折磨他。老偵察員的熱氣和臭氣襲擊了他。他的牙齒越來越緊，佩珀再也推不開了。

他做了最後一件事。最後一次絕望的扭轉，他咬住了那個人的喉嚨。他咬緊牙關，咬下了那人的一口肉。他不禁注意到它的味道是多麼淡。

科瑪尖叫著鬆開了對小辣椒的擁抱。不完全是，但剛剛好。

佩珀把他那隻沒受傷的胳膊往上一揮，瘋狂而又絕望地刺了一下。牛角的尖端幾乎沒有擊中惡魔的眼睛，小辣椒用他僅有的一點槓桿推了上去。尖刺破了科瑪的眼睛，她的眼睛變形了，小辣椒還在按。他用力按壓，直到他感到角擊中了眼睛後面更硬的肉和骨頭，並卡在那裡。

老偵察兵氣得連尖叫都喊不出來，只發出一聲窒息的嘶嘶聲，純粹是憤怒的聲音。

小辣椒無法再把牛角往裡推了，就吐了一口肉，然後張開嘴想再咬一口。

鬼掙扎著要推開他，要把他扔到一邊，但他們纏得太緊了。佩珀掙扎著不讓自己被扔出去，不知道如果被扔出去他下一步該怎麼辦。他只有一隻胳膊可以用，但他瘋狂地抓住了任何他能抓住的東西。就在科瑪拿到足夠的籌碼把他扔出去的時候，佩珀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角——那隻還連線著他額頭的角。

科瑪把小辣椒往後一甩，但小辣椒仍緊緊抓住那個人的角。衝力強大到足以使他失去平衡。老惡魔踉蹌著向前倒下了。佩珀使勁靠在科瑪的後腦勺上，用全身的重量把她壓了下去。

被砍下的角還在惡魔的眼中，先落地了。它砰的一聲擊中了小辣椒的頭骨，小辣椒感覺到了，但沒有聽到。

科瑪抽搐了一下，一動不動，再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