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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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剩下五個等級了。

“比我高兩層。”杜克抱怨道。

“不像你，如果我的生命值降到0，我就會死。”無頭騎士回答。“我沒有頭可以捏了。”

事實上，他連骨頭都沒有了，他的“盔甲”就是他現在的身體。起初，缺乏身體上的感覺是令人不快的，但是黑根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沒有疲勞和疲倦的感覺。不死族給了他生前從未有過的內心專注。

“但你的種族特權並不會給你帶來可怕的惡臭。”[殭屍領主]不得不用香水覆蓋它，這讓他很羞愧。“另一個只有在我吃新鮮腦漿時才會給我帶來快樂。謝天謝地，我仍然有戰鬥的快感。”

“你可以讀書，或者找個愛好，”黑根說。“我和妖精們組成了一個保齡球小組。我想老鼠也很感興趣，儘管我們還在研究後勤問題。”

“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有思想的人，”殭屍回答說。“我想我是，甚至在我變身之前。”

“你也曾經……”黑根跟著說。“你知道……”

“什麼?”

“吃的大腦?”

殭屍用一種完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能這樣問我?”

“是嗎?”黑根好奇地問。根據他的訊息來源，它嚐起來像菠菜。

“不，我沒有!”那是同類相食!也許我對過去的記憶已經不全了，但我仍然記得餐桌禮儀。”

啊,是的。的生活。“你還記得多少?”

“感覺就像……就像夢中的回憶。我記得一些短暫的瞬間，但不記得整個旅程。”

“哪個時刻?”哈根。雖然他清楚地記得他的大部分生活，但他有特殊的情況;也就是他(黑暗騎士)力量的來源。

“一場有很多客人的盛宴，”杜克說。“我的氏族，我想，從我當首領的時候起。對毛絨公豬的回憶仍然使我心跳加速。和別人決鬥也是一樣，因為我的劍把他的劍打飛了。死亡，我也記得清清楚楚。腐爛在我的肺裡，絕望在我日漸衰弱，祈求神靈，任何神靈，來救我。我臨終前的祈禱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也許這就是你去海爾海姆的原因。”

“我也這麼認為。但我不相信我曾經恨過活人，在海爾海姆的折磨之前。是死亡造就了今天的我，而不是生命。”

“你真可恥，”黑根回答，他所犯的重罪比整個地牢裡所有亡靈加起來還多，而且沒有一個後悔過。在那些被判入黑爾海姆監獄的人當中，他也許是真正罪有應得的少數人之一。

“你為什麼在這兒?”殭屍問他的精英同伴。“我們的主人走了，你負責保護納斯特隆。”

“我丟了我的一個獎盃，我正在找它，”黑根承認。“一件(神聖的武器)。”

此外，地下城市也讓他感到壓力。黑根不太能解釋，但是他能感覺到有一千雙眼睛在它的範圍內注視著他。在那個洞裡待的每一分鐘都讓他變得更加偏執。

“我以為只有地球人可以使用[神聖武器]?”公爵問道。

“是的，但我在非常有趣的情況下贏得了它，打個比方說，它總是讓我臉上露出微笑。”黑根沒有頭，雖然他能“看到”他盔甲周圍的一切。“昨天它還在那兒，然後噗的一聲。消失了。”

“很可能是鬼串的惡作劇，”[殭屍領主]說。

“他發誓他與此事無關，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無形的鬼魂。”殭屍聳聳肩作為回應，使得黑根轉向[林諾姆·德米里奇]尋求建議。“你呢，骷髏龍爵士?”你見過聖劍嗎?”

當然，龍沒有回答

“Nidhogg.”

兩個亡靈精英都僵住了，因為林諾姆發出了嘎嘎聲。“尼霍格……”它重複道，把頭朝納斯特隆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