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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移了移。
杜克立刻抽出了他那把隱形的[蒙面之刃]，當黑根沒有做那麼明顯的事情時，他緊張了起來。“你說什麼?”杜拉漢問道，他的聲音是一種威脅的咆哮。
“尼霍格……”惡龍嘶啞地回答，像只鸚鵡在重複一個字。
“你為什麼說他的名字?”杜拉漢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Linnorm demilich)沒有立即回應，但當它回應時，它說了另一個詞。“吞食者永恆……”
“黑根，這是什麼意思?”公爵困惑地問。“它怎麼能說話呢?”
“我不知道。”妖蛆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據黑根所知，酋長只跟他和半獸人分享了這個訊息。“也許它記得生命的夢想。”
“生命……”巨龍嘶啞地說，脖子抽搐著。“懲罰懲罰……”
重打!
突然，龍的頭撞在牆上，整個房間都在顫抖。它這樣做了一次，然後兩次，導致一些石頭碎片從天花板上掉下來。“懲罰……”不死妖妖嘶啞地說，不是譴責，而是懇求。“Nidhogg……”
“嘿，冷靜點!”哈根。扭曲的怪物停了下來，頭骨撞在石頭上。
“它的行為就像幽靈，”杜克不安地說。
“我甚至不想看它被帶到納斯特隆會有什麼反應。”杜拉漢回答道，小心翼翼地走近龍頭。他立刻注意到有液體滴下了野獸的臉頰。
淚水。
龍在哭?
“哥哥……”
黑根僵住了，轉過身來面對納斯特朗的進門。
“兄弟，”那個熟悉的聲音從下面傳來，重複著黑根的兄弟在被他的劍刺穿時對他說過的話。“我流血了，兄弟……”
“哈根?”公爵問道，幽靈般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嗯，這是不祥之兆，”杜拉漢回答。
彷彿是在回答他的話，一陣爆炸產生了共鳴;但是，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是從上面而不是下面。一個刺耳的聲音在地牢裡迴盪，這是進攻的訊號。
“那些警報器，”杜克說，鬼弦在天花板上踱來踱去，“發生了什麼事?”
“闖入者從畫廊湧了出來，”鬼魂回答。“他們觸發了[瘋狂符文]，開始互相殘殺，但更多的人會來。”
“蟻獅嗎?”黑根問，很高興有機會改變話題。
“門口有蛇和狼，我的朋友!”鬼魂說。“還有帶兜帽的人，身上都有這兩種味道!”
啊,太棒了。信徒們。終於有些變化了。
“殺死比賽?”公爵提議道，得意地傻笑著。
“殺戮比賽，”黑根高興地回答，揮舞著他的權杖。
他從不對簡單的任務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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