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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則不能。

世上的儒者對這十三部經書,有的夜以繼日鑽研仰望一輩子;有的深推曲解,吹毛求疵,百般抨擊,也是各自因為他的性情學識的根底不同。”

讀書人這才對這“經香閣”有了大體的瞭解,不過他還有一事不明,就問道:“為什麼我剛到這裡,你就問有其他什麼地方的經書香味呢?而且你又怎麼知道我是轉世重生來的呢?”

那老儒笑道:“先生四世以前,做的是刻字工,曾經手刻過半部《周禮》,身上的餘香還在,所以,您一靠近,我知道您來了。”

說著,那老儒帶著讀書人走進了經香閣內,並引導著他四處參觀樓閣廂房,還拿出茶點果品招待他。

臨別之際,那老儒對讀書人說道:“您要珍惜自愛啊,這個地方是不容易來的。”

讀書人從經香閣裡走出來後,回頭一看,那宮闕樓閣都消失不見了,只有群峰直插雲霄,樹木幽深,不見人跡。

紀曉嵐按:這件事荒唐怪誕,大概是推崇漢代經學的人編造出來的寓言。

漢代儒者,以解釋古書字句為專門的學問,宋代儒者重在闡發經書的義理。

看起來似乎漢學粗疏而宋學精要,然而如果不明白古書字句的意思,又怎麼能瞭解義理?

一概而論地詆譭、排斥漢學,視之如糞土,這就未免有點像,華美的大車已經造成了,卻回過頭去斥責早先沒有輻條的車輪;又好比是剛剛渡過了迷津,立即焚燬了寶貴的筏子。於是,這就是攻擊宋儒的,紛紛而起的緣故。

所以,我在編撰的《四庫全書·詩部總敘》中說:“宋儒攻擊漢儒,不是為了討論講解儒家的經書,而不過是刻意想要勝過漢儒罷了;後人攻擊宋儒,也不是因為討論講解儒家的經書,也不過是為宋儒詆譭漢儒感到不平罷了。”

韋蘇州(即韋應物,字義博,世稱“韋蘇州”等,京兆杜陵—今陝西省西安市人。唐朝官員、詩人。)有一首詩說:

“水性自雲靜,

石中亦無聲;

如何兩相激,

雷轉空山驚。”

他所要表達的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平心而論,《周易》從王弼開始改變舊的說法,是宋代儒學的萌芽,所以宋儒沒有攻擊他。

《孝經》的詞義很明顯,宋儒所爭論的,也不過是今文、古文的字句的差異,並不關乎其中主要的意旨,因此都可以暫且擱置,不予議論。

至於《尚書》、《三禮》、《三傳》、《毛詩》、《爾雅》各種註疏,都是根據古義而來,斷然不是宋儒們所能做到的。

而對於《論語》、《孟子》,宋代儒者投入了一生的精力,字斟句酌,盡心盡力地去鑽探,所取得的成就也斷然不是漢代儒者所能趕得上的。

一般說來,漢儒看重老師的傳授,學問都有來源;宋儒卻崇尚本心的感悟,探索研究才容易深入。

漢儒有時過於執著於舊文,過於相信老師的傳承;宋儒有時單憑主觀臆斷,往往敢於改造經文、創立新的概念。

其實這雙方的優劣得失,差不多是半斤八兩。

只是漢儒的學問,如果不讀書不參考古義,就一句話也說不到點子上;而宋儒的學問,則人人都可以高談闊論。

這中間就好比是蘭草與艾蒿同生,確實有不能不盡人意的地方,這就是宋學遭受譏笑指責的緣故。

由此看來,前面這種虛構的故事,也不是無緣無故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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