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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案子經過查證，卻是鐵證如山。
刑部大堂審問時，官員叫常明的名字，常明就好像是從睡夢中突然醒來一樣，懵懵懂懂的，不過說話還是常明原來的聲調；
官員叫二格的名字時，常明又好像是喝醉了昏睡過去，說話的聲音又變成了那小孩子鬼魂的聲音。
一開始常明矢口否認，拼命抵賴，但那鬼魂的聲音寸步不讓，句句有道理。
就這樣，一個軀幹，兩種聲調不停地辯論。幾輪下來，常明的心理崩潰，只能一點兒一點兒地供述出來，最終只能認罪。
另外一邊，鬼魂的聲音除了和常明對質以外，還和李星望父子倆談論著家裡之前瑣瑣碎碎的日常事情，每一件都條理分明，落在了實處。
至此，這個案件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了。於是，刑部官員向上呈報實情，依法判決常明死刑。
判決令下達之日，那鬼魂異常高興。
二格生前以賣糕為生。這時，心情極好，忽然高聲吆喝一聲“賣糕”。
李星望聽到後，哭泣著說道：“好久沒聽到這樣的叫賣聲了，就和我兒子活著的時候一樣。”
他問兒子：“你的仇已經報了，以後要上哪兒去？”
那鬼魂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先離開這裡吧。”
這以後，再問常明的話，就沒有發出二格的聲音了。
眾人感慨不已：國庫的玉器失竊案沒有破，卻破了一件人命關天的陳年舊案。
正所謂：“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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