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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唱,作為‘原唱’,紅妃又能撈一波聲望。
換成後世,紅妃這種就屬於抱到了大腿!這大腿還不止一個,裡面有曲爹,有詞爹,有作品被改編成影視作品的大作家...被這些人當作團體中的‘女神’,根本就不用擔心出鏡率和代表作的問題。應用的好了,比抱上資本大腿還要有用呢!
花柔奴此時說這個話,不以為然裡,還有一種酸酸的味道。
冠豔芳卻不把她這‘孩子氣’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搖了搖頭,道:“紅妃能有這般際遇,本就是她的造化!如今出頭的女樂,誰又沒有自己的造化?無非是大造化、小造化的分別罷了。”
“再者,為何偏偏她能有這般際遇?那山園社的諸位相公,是那般出塵絕世,世間都不看在眼裡,功名利祿一樣不要的。卻對紅妃另眼相待,願意與她書信往來,願意她唱那些詞,演那些曲...正是看重紅妃的靈性與不同了。”
“這曲子,《一生所愛》,名字古怪。”說到這裡的時候,冠豔芳停了一下,但對這個名字也沒多說什麼。一首曲子的名子有的時候本來就是這樣的,看看古曲的名字,如《海青拿天鵝》、《胡笳十八拍》等等,乍一聽都不是很自然。之所以大多數人察覺不到這一點,這是教育和宣傳的功勞,讓一些生僻的東西變得耳熟能詳了。
於是由不自然到自然,由自然到理所當然。
“...曲子是真好!可曲子好又和其他人有什麼干係?換人去演這曲子,誰又敢說自己能比紅妃更好?換你去,可行?”冠豔芳這個時候可沒有給花柔奴這個認的妹妹面子的意思。
花柔奴很想說自己行,但眼下也不是拍胸脯做許諾的場合,沒必要沒信心也強撐信心。在冠豔芳玩味的神色下,她終究說不出這樣的話,沉默了。
冠豔芳不把年輕女樂的搶陽鬥勝看在眼裡,見她服軟了,也只是輕輕一笑:“終究紅妃是遇著了好曲子!這般好的曲子,一人一生遇著一回便不算虧!紅妃這樣早就遇到,可不是叫人豔羨麼。”
她沒說的是,有山園社給紅妃撐腰,說不準這樣的好曲子於紅妃來說,未來是源源不斷的...那才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今後的事今後說,而就今天來說,紅妃奏這一曲,對於任何一個有追求的女樂來說,都是值得羨慕的了。
而相比起其他女樂多是羨慕嫉妒,冠豔芳身為‘如夫人’,眼界在那裡,經歷也在那裡,卻是多了一層嘆息。她見紅妃就那樣施施然下場,換了其他人繼續下一個節目,忍不住道:“真難啊!”
花柔奴露出不解的神情:“她難什麼?如今還有比紅妃更出風頭,更適意的人麼?”
“孩子話!”聽花柔奴這般說,冠豔芳露出了‘你還不懂’的神情:“等到了姐姐我這般時候,再看紅妃如今做歌色,就曉得其中的難了——這般好歌色,天上是掉不下來的。勤學苦練不知受了多少苦是一樣,歷經困苦,忍痛作笑,又是一樣。”
到了冠豔芳的程度,再看紅妃如此,首先想到的就不是肉眼可見的風光了,而是更深的東西......沒有日日夜夜堅持的勤學苦練,如今這樣想都不要想。至於說歷經困苦、忍痛作笑,這對於女樂來說也是見怪不怪。
思而歌之...女樂的表演有的時候很像小美人魚赤足在陸地上行走,一步一步都是踩在刀尖上一樣!而這就是美麗的代價——將名為痛苦的砂礫納入到柔軟的血肉中,然後一點點磨礪,最終百轉千回成瑩瑩生光的珍珠。
這就是女樂了。
不管內心對紅妃的羨慕裡到底有沒有生出一絲嫉妒,至少冠豔芳在此時確實是有些憐憫紅妃的。她早早大放光彩,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其實也是早早落入了痛苦的深淵。而此時,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女樂,還沉溺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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