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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臺裡還在播放我跟曹書璐嘰裡呱啦的訪談,我甚至認不出我自己的聲音,那聽上去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不是我。在這川流不息的高架路上,我的車速仍然很慢,不斷有車超到我的前面,我甚至能夠想見當他們超過我時,罵罵咧咧的樣子。
我苦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了曹書璐的那段話——
“因為他還敢再來一次啊,”她說,“在受到傷害之後,他沒有變得跟蔣謠一樣,他沒有再去傷害別人——儘管他也鬧過彆扭——但最後他還是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接受了蔣謠。所以最勇敢的人是他不是嗎?”
我苦笑了一下,在這初春的陽光下,忽然間感到一陣寒意。那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深深的寒意。
我腦海中浮現起小樽的那個夜晚,那個站在吧檯後面,一手拿著酒杯的老闆,以及他所說的那個……故事。
☆、35.十二(中)
狂風吹著窗框,發出“哐哐”的聲音,雖然聲響並不大,但還是聽得人心慌。蔣謠就是被這聲音吵醒的。
她勉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的,是一室昏暗。窗簾拉了一半,露出半扇小窗,透過那扇玻璃窗,她看到的仍舊是飄雪,只不過比起昨天晚上,要小了很多。
風雪還沒停啊……她如是想著。不知道今天的飛機,會不會晚點,晚點也就算了,要是取消的話,可就麻煩了。那他們就得在札幌待一晚,假如航空公司給安排住處還好,不然就得自己去找……
床頭櫃上的電子鐘顯示,現在是早上九點缺五分,這裡的酒店都是規定在十點之前退房,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想到這裡,蔣謠翻了個身,想看看祝嘉譯有沒有醒。
然而,她的身旁是空的。
她就那樣怔了好一會兒,屏著呼吸,直到確定浴室裡沒有半點聲響,才下意識地吁了一口氣。她還是有些懵,不過勉強打起精神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下了床,腳掌貼在微微有些發熱的地板上,竟有些發麻。她來到浴室門口,門是敞開著的,一眼就能將這巴掌大的空間望穿。
她環顧四周,發現整個房間內,沒有留下一件他的東西。
房間內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僅有一點日光透過那沒有拉上窗簾的半扇窗戶照進來。窗前有一張小木桌,此時那木桌的正中央被日光照得發亮的地方,有一個白晃晃的東西。蔣謠遲疑了一下,才走過去,發現那其實是一個信封。一個白色的信封。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全身的力氣都快要被抽走了似的。但她還是儘量讓自己定下心神,走過去,她的手指摸上那個信封的時候,還是顫抖的,可是不管怎麼說,她告訴自己,她必須要看看這裡面是什麼。
蔣謠開啟信封,發現裡面是幾張信紙。信封上印著一張小樽運河的夜景圖,兩岸排滿了一個個蠟燭點燃的燈,方形的燈罩上積了一層白色的雪,那雪晶瑩剔透,就像是糯米粉一樣。
她摩挲著手指,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將信紙展開。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她很少看到他寫字,但她還是認得,那是他的字。信紙很大,字很小,但是幾乎沒有任何塗改的痕跡,這說明信裡的內容,恐怕是斟字酌句之後的結果,她的腦海裡,甚至浮現出昨晚他徹夜未眠坐在書桌前寫信的場景——
蔣謠:
一週前,我打電話去航空公司改了機票,我本來只是打算在這裡呆一週的時間,但是遇到你之後,我決定再留一週,這對我來說,有些意料之外,但又是情理之中。我必須要搭今早第一班去東京的航班,才能趕上中午飛往波士頓的飛機,所以很抱歉,我不告而別。
三年前,我也是獨自一個人,帶著簡單的行李,揹著揹包就上了飛機。那個時候的心情有點複雜,在飛機起飛的一霎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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