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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進的產物,同時曾國藩的經濟學也繼承了陸王心學乃至黃宗羲、顧炎武、王夫之等後儒重視道德實踐的優點。
曾國藩的經濟學回到了原始儒學以及中國新儒學(陸王心學等)所強調的道德實踐。《論語》一開頭就說:“學而時習之”,這句話受到長期的誤解。“習”並非溫習功課,而是實踐,“學而時習之”就是學到的理論隨時隨刻都要與生活實踐聯絡起來,這是孔子在強調“學以致用”的道理,這個“學以致用”與曾國藩“經濟之學”其本質是相同的。
曾國藩討厭學了不用,說了不做,他重視中國新儒學所強調的“道德實踐”,這也是原始儒家所說的“誠’字。他說:“天地之所以不息,賢人之德業之所以可大可久,皆誠為主也。故曰誠者物主始終,不誠無物”,“果存誠而不自欺,則聖學王道又有他哉”。誠就是不自欺,就是無虛偽,不能滿口仁義道德,而實際上處處都是男盜女娼,一定要“知行統一”,言行一致。因此,曾國藩的“經濟學”,不是做官發財的經濟學,而是道德與實踐的統一,說理與行動的統一。曾國藩強調“知行合一”,他的“經濟學”也就繼承了與朱熹理學分庭抗禮的陸王心學以及後儒的優點,糾正了理學空談性理而忽視道德實踐的做法。
空談性理,只能誤人誤己,只有透過修心養性才能恢復人的“善”性。所以曾國藩指出要想復性必須躬行實踐,他說“所以學者何?格物誠意而已”,“格物,致知之事也;誠意,力行之事也”。因此要想“復性”,還必須力行“仁、敬、孝、慈”等倫理道德。曾國藩反對說空話,說大話,強調經濟學的“力行”。他在《致諸弟書》中,他說:“近得一二良友,知有所謂經學者、者,有所謂躬行實踐者。始知範韓可學而至也,馬遷、韓愈亦可學而至也,程、朱亦可學而至也。”“知一句便行一句,此力行之事也。”他認為“力行”就是要“腳踏實地”,“不說大話,不務虛名,不行駕空之事,不談過高之理。”“知一句便行一句,實實行之,且常常行之。”注重實效,反對“但憑心所懸惴者為高。”其務實態度與當時以倭仁為代表的主敬派不同,主敬派認為程、朱已將解決,後來學者只需一切照舊。
其次是重新解釋“理”,以“禮”實踐“仁”,以“法”懲罰犯罪。
曾國藩的經濟新儒學由於重視理論聯絡實際,因此他重新解釋理學的“理”。他說:“理則禮也”,這就是說在道的根本是“理”,但是這個“理”有其外在的表現,這就是孔子所說的“禮”。《論語》記載: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
“仁”是儒家思想核心,從理論與實踐來看,“仁”屬於“理”的範疇,而“禮”則是屬於實踐的範疇,因此,從曾國藩的經濟新儒學出發,他更重視“禮”的方面。他說:“古之君子之所以盡其心、養其性者,不可得而見: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則一秉乎禮。自內焉者言之,舍禮無所謂道德;自外焉者言之,舍禮無所謂政事”,“先王之道所謂修己正人經緯萬匯者何歸乎?亦曰禮而已矣”,他認為學禮就是“經濟之學”。“嘗謂古人無所云經濟之學,治世之術,一衷於禮而己。”“蓋聖王所以平物我之情而息天下之爭,內莫大於仁,外莫名於禮。”
因此,要落實“仁”的最高境界,就必須實踐“禮”。“禮”是封建社會的道德規範和典章制度的總稱。作為典章制度,它是社會政治制度的體現,是維護上層建築以及與之相適應的人與人交往中的禮節儀式。作為道德規範,它是國家領導者一切行為的標準和要求。
在孔子以前已有夏禮、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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