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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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道:“俊識,兇手很可能討厭梅花,你記著這事,再去查。”
常彥博答應一聲,又匆匆地出去了,白亦陵和陸嶼再次交換眼神。
眉初道:“幹嘛啊你們倆?怪里怪氣。”
白亦陵笑起來,起身踱至窗邊,隨手拿起眉初剛才放下的琵琶端詳,漫不經心地道:“眉初,聽說你這琵琶是月下閣的一絕,平素有人想聽一曲,都得花上重金。不知道今天我跟淮王殿下的面子加在一起,夠不夠抵錢的?”
眉初眼珠一轉,笑道:“這……你們要是這麼算,恐怕二位大駕光臨,小女子還得倒找錢,但是師兄,我的琵琶是你教的,我不敢班門弄斧。不如師兄彈一曲?”
白亦陵修長的手指輕撫琵琶弦,沉吟了一下,說道:“算了,當我讓著你。”
陸嶼看著白亦陵,只見他竟果真轉軸撥絃,奏起樂來。
琵琶本是自西域傳來的樂器,在晉國,向來被認為是難登大雅之堂的樂器,一般只在坊中流行。不說男子,便是官宦人家的千金都少有彈奏的,但白亦陵手抱琵琶,面上絲毫沒有為難猶豫之色,手法亦是純屬之極,所奏的正是一曲著名的《十面埋伏》。
眉初笑道:“你居然喜歡這一首曲子。”
那本來難脫女性柔媚輕豔的琵琶到了他的手中,不再是落花濺流水的閒愁萬種,而似馬蹄踏黃沙的蒼涼宏闊,依稀有鏗然之聲。
一樓大堂中傳來的浮華豔曲盡數被壓下,此時唯聽曲音錚錚,碎玉飛濺,如怒如濤。琴聲肆意輕狂中難掩殺伐之氣,一時之間箭在弦,刀光亮,朔風蕭蕭而過,滿室肅殺。
那種悲壯慷慨之情幾乎讓人身臨其境,一時忘形,正當曲至高潮時,白亦陵卻忽然手腕一翻,幾道流光無聲地從廣袖中飛出,直襲房外東南、正北、西北三側。
曲收音散,白亦陵的手指在弦上錚然一滑,琴音戛然而止,他這才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也不是很喜歡,這不是應景麼。”
陸嶼全程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剛才白亦陵彈琵琶的時候,他只是含笑望著對方,眼神中有欣賞有溫柔,好像真的只是單純在聆聽這動人的樂曲。而琵琶聲一停,微風拂動,剛才抱臂舒適靠在椅中的男子人影已經轉眼消失在窗外。
白亦陵沒有管他,因為就在陸嶼出去的同時,房間外面藏著的三個人已經狼狽不堪地被他打了出來,眼見避無可避,其中的兩個人乾脆地撲向白亦陵,另一個人則直接衝著眉初奔了過去,看樣子是想要挾持她成為人質。
白亦陵嗤笑了一聲“沒出息”,竟然好像根本不在乎眉初的死活,合攏的摺扇在手中打了個轉,反過來向自己身側的一名黑衣人斜刺而去。
那人看他手裡沒有趁手的兵器,原本沒大在意,橫刀上架,要把白亦陵的扇子削斷,結果他的刀鋒未至,就感到勁氣橫掃,胸口窒悶,一時間竟連氣都喘不過來,手腕發麻,刀已經被白亦陵的摺扇挑飛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人雙手持刀,正從後方當頭直劈下來。白亦陵單臂負在身後,一撩衣襬,回身就是一腳,正中對方胸口,將他踢得直接撞在了牆上。
直到這人飛出去了,剛才被白亦陵挑開的第一把刀才“噗嗤”一聲,準確無誤地插入了企圖挾持眉初那人的右肩當中。
眉初本來也沒有害怕,腰肢微擺,輕飄飄向後滑出了數步,躲開噴濺而出的鮮血,然後啪啪啪鼓了三下掌,笑盈盈地說道:“師兄,厲害。”
無怪她喝彩,三個敵人,白亦陵統共也只用了三招,簡直是風馳電掣,勢若雷霆,這樣的本事,在普通的地方是練不出來的。
白亦陵風度翩翩地一頷首,說道:“過獎了。”
他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樣,下手卻極為暴力,照著剛才攻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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