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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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幾分的。孰輕孰重,大人自己掂量清楚了。”
白亦陵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大笑起來。
戴瀝被他的態度激怒,冷笑道:“白大人,你也彆強撐著了,如今你父母生死未卜,你便是不肯認罪,這大牢裡也有的是刑具讓你認。淮王殿下能派我來勸你,那是惦記著那點情分,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說到“情分”二字時,口氣上露出些許不屑,似乎已經知道白亦陵與陸嶼之間的關係——當然,自從陸嶼在殿上替白亦陵拒婚之後,這事雖然傳播範圍不廣,但也不算隱秘。
他盯著白亦陵的臉,像是要看穿他笑容後面的痛苦,一字一頓地說道:“大學士丘潮之女丘珍,溫柔賢淑,才貌雙全,堪為良配。丘大學士一直是淮王殿下的忠實擁躉,這回更是冒險遞訊息出京與他聯絡,情誼不可謂不深厚。白大人要是同意配合,咱們皆大歡喜,要是不願意,日後你怕是連一點立足之地都沒有了。我勸了你這麼久,也算是夠意思,大人總也得留點餘地吧?”
戴瀝顯然十分懂得攻破他人的心理防線,說出的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儼然一副替正室來收拾不聽話小妾的態度。說完之後,他的身子放鬆靠在椅背上,帶著勝利者的神情看向面前俊美的青年,等待著他的傷心、屈辱、順從。
——這樣的人戴瀝見的多了。
但白亦陵卻是真的想笑,他覺得對方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他好不容易才斂起笑容,整了整衣袖,悠然道:“戴大人,謝謝你,能從你嘴裡聽到這番話,我可真高興。”
他這一抬手,身上鐐銬叮噹作響,卻絲毫無損風度,戴瀝愣了一下,便聽白亦陵說道:“我最近公務繁忙,那幫人大大小小的事都往北巡檢司報,真是讓人煩的不得了。好不容易能坐會牢清閒清閒,有吃有喝,倒是也十分愜意,你們大理寺招待的不錯。不過——”
他一頓,又笑吟吟地接下去:“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在這裡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心裡沒底,結果你呢,都告訴我了,真是好體貼啊。”
他的語氣平和,戴瀝卻不知道為什麼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他下意識地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故作鎮定地道:“我、我說什麼了?”
白亦陵略微傾身湊近他,低聲道:“你說……皇上醒了。”
聲音入耳,腦中轟鳴,戴瀝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說:“一派胡言。我、我、我何曾說過這話?”
白亦陵道:“你以為我剛才反覆向你確認那些問題,是不願意相信陸嶼要推我出去頂罪?錯。因為不管我願不願意相信,他都不是一個大難臨頭只顧自己脫身的人。那麼既然不是陸嶼,你為何回來,又為何這樣著急地逼著我認罪呢?肯定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戴瀝是頭一回跟白亦陵打交道,聽著他這番話,臉色忽青忽白,擱在桌上的手卻不由微微哆嗦起來。
白亦陵瞥了一眼,他連忙把手縮到桌下,這一縮,又意識到顯得心虛了。
白亦陵果然一笑:“你方才說竇儀竇大人是因為‘辦事不利’,在‘今早被革職’,單憑這一件事就夠了。他和我的情況不同,我有罪名,被這樣臨時關押起來雖然不合規定,但也可以解釋為事急從權……”
他挑了挑眉:“但這辦事利還是不利,標準太模糊了,竇儀大人為此獲罪,說不過去。能將一名三品大員直接革職,這個權利除了陛下,其他人都沒有。你說你升官就升官唄,顯擺什麼呢?說漏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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