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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花在窗邊站了有一會兒,身旁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在這裡能看見庭淵如今生活的地方,也就覺得離他很近了。”

不知雁娘是何時回來,又是怎樣應付的那個客人,飲花只問:“解決了?”

“嗯。”

“庭淵,”飲花唸了一遍這個名字,問,“是寂歸從前的名字?”

雁娘有一瞬間的愕然,旋即回過神來,點了點頭:“他如今雖是寂歸,但我還是覺得,他從前的名字更好聽。”

就算是住持,也不一定能對所有僧人的過往瞭解得一清二楚,更何況飲花約莫只算是個寺院的編外人員。

她問:“他叫庭淵?那姓什麼?”

“段,”雁娘望著遠方,彷彿陷入回憶,“段庭淵。”

飲花默唸兩遍:“好聽的。”

她頓了頓:“雁娘願意將你們的故事講與我聽嗎?”

雁娘轉過身來,朝她露出個溫柔的笑:“當然。”

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飲花的預料,她還以為自己在這對有情人中間橫插一腳,會被當作拆散鴛鴦的惡人,卻得到了不錯的對待。

雖說她是想弄明白兩人的關係,卻也不知道要怎樣處置,這些不由她管,但她無意間發現之後,究竟要不要告訴寂行,就成了讓她輾轉反側了好幾天的問題。

說,她是背離朋友的叛徒,不說,她又似乎成了他們的幫兇,自己也算對寂行撒了謊。

飲花愁悶了許久的心緒,在與雁娘交談的這片刻裡得以暫且撫平。

“我們兩家是多年的至交,自小便是訂過親的,原本一切順遂的話,前年我們就該成親了。”

飲花愣住:“原來你們已相識好多年了,那怎麼……”

屋外也種了一株槐樹,不只是糕餅的香氣,眼下花開得正好,香氣被風裹挾著湧入人的鼻端。

夏日裡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太陽雖有照不到的地方,但終有一日,陰暗的地方也終會浮出水面。

“我們的父親自小在榆縣長大,後來因緣際會,都做了官,官場兇險,他們便是互相知曉底細的親密好友,好事一起做,”她默了默,開口,“壞事也一起做。”

飲花靜靜地聽,只聽她又道:“叄年前,他們做的事東窗事發,便雙雙被下獄、處死,我被充作官妓,輾轉又被賣到這裡,段伯父只是從犯,庭淵出家後,聖上見他皈依佛門,便給他留了一絲生機,不再追問。”

“我們是去歲遇見的,他下山辦事,恰逢我送一位恩客出門。”

“我早便知曉他在哪裡,但也知道憑我如今泥淖之身,他又出了家,如何再能與他有牽連。”

飲花說:“但他認出了你,便一直來找你,對不對?”

雁娘訝異地抬頭:“姑娘如何曉得?”

飲花想起去年此時,她與寂行之間還凍著一層冰,她又不願只待在山下的家中,日日對著那雙父母,便來了山上,就常找相熟的人談天。

寂安那時剛來不久,與她打鬧比現在還拘謹些,倒是寂歸,打從入寺起,身上似乎總有一些凡塵俗世的稜角未被磨平,又是常在寂行身邊的人,飲花樂得從與他的對談中瞭解更外頭的世界,也能順便打探一番寂行的動向。

只是,寂歸從未提過他從前的名字,以及這段糾纏至今的愛戀。

印象之中,他是有一段時間常往山下跑,但當時似乎是寂行派他去幫忙統計幾家茶寮的生意,以及一些佃戶的情況。

想來就是在忙活這事時,遇見了前塵往事中的人。

“他重感情,”飲花說,“絕無可能見到你,還當作未見過。”

雁娘欣慰道:“他遁入空門這幾年,原也是有交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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