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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亮,又凸顯屋內的太過靜。
司芃住到小樓一個星期,還從未體會這種毫無人氣的時刻。她覺得窒息,轉身去看盧奶奶的臥房,掩著的門內一片漆黑。她不知該不該去叫醒她。
她好想這屋子裡,除了她的呼吸聲,還能有點別的聲音。於是她走到鋼琴邊,掀開燈芯絨的罩布。這幾天她老是過來摸它。盧奶奶說:“會彈就彈吧。”她吐吐舌頭:“以前學過一點,可是那些譜子早就忘了。”
這會,她坐上皮凳,翻開鋼琴蓋,一個個琴鍵摸過去。
她終於不再像失憶,記起來一些事。她的阿婆也會彈琴,雖說沒有高超的技藝,但是教教她這個頑劣的外孫女,綽綽有餘。只是司芃從來都不肯好好地坐在鋼琴邊彈一彈,哪怕是五分鐘。
不教司芃的時候,阿婆一個人坐在鋼琴邊,總是彈一首老掉牙的曲子。她邊彈邊唱,淺淺地唱,司芃不清楚她唱的是什麼。直到小學音樂課上,老師也彈這首曲子,她才從音樂課本里翻到歌詞。曲子真是好簡單,簡單到她這種鋼琴學渣都能一看就懂。
她試著在琴鍵上擊下幾個音。慢慢的,曲調在心中流淌到指尖。她竟然沒有忘掉,這首她最不耐煩的曲子。她彈得不連貫,嘴裡哼唱地斷斷續續。但終於是不害怕彈,不害怕唱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要真是新加坡過來的人,不會說大陸,說唐山。我怕有讀者誤會,所以用的還是大陸,或國內這樣的詞。
還有看到這章的最後,知道司芃為什麼不住小樓了吧。親人都已離去,這棟樓裡太孤單。
在82年前,郭義謙是有一妻一妾的。後面的三太太是不能註冊的。就和賭王后面的二任一樣,民間認可。
以前娶一妻一妾,是傳統習俗婚姻,所以不需去婚姻登記部門申請或法院判決,登報離婚即可。這種我行我素的作風,像司芃吧。所以郭義謙的惱怒可想而知,他心底是不承認離婚的,但面子上過不去。
郭家是在馬來西亞致的富。但怎麼講,新加坡比吉隆坡還是要高大上一點吧,兩地隔得不遠,讓他們2000年後搬去了新加坡。為什麼?因為坡縣沒有遺產稅。
歷史背景不詳細說了。51年陶鑄在廣東土改,感興趣可以去搜。52年她們去到香港,那會還不用偷渡,走過去就行。
盧奶奶35年生,51年16歲,17歲在香港,21歲去馬來西亞,69歲離開郭家,義不容辭照顧凌彥齊10年。2014年凌彥齊歸國,她才正式退休(已有新加坡國籍和退休金),一年後,也就是80歲時歸國。
司玉秀小她四歲,去馬來西亞時才17歲。
☆、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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