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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的方式說話,而在某些情況下,這種過分禮貌的說話方式可比扯著嗓子罵天罵地罵空氣更加氣人: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隸屬過刺客聯盟,最多隻能算寄住在那裡而已。”
希瓦夫人突然有了種很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只在她當年發現自己懷了卡珊德拉的時候才有過。當她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操蛋的世界還是毀滅了算了,而菲奧娜的下一句話讓她難得地再次有了這種想法:
“既然我現在不隸屬刺客聯盟,那夫人叫你來‘帶我回去’這件事,就不是什麼硬性的命令,而是她身為我名義上的監護人的要求而已。”
“而既然這只是監護人的要求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拒絕呢?”菲奧娜一聳肩一攤手,語氣那叫一個溫和,和被她說的話給驚得目瞪口呆的希瓦夫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世界上也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被監護的人一定要聽從監護人的話的吧?更何況夫人還不是我名正言順的監護人、且之前就已經擺出要和我劃清界限的架勢來了,不是嗎?咱們現在是法制社會了,什麼‘學徒一定要聽從導師的教導、孩子一定要無條件絕對服從家長指令’的這樣的陳舊的條文早就過時啦,不適用了。”
“也就是說,這是‘家事’,不是‘公事’,希瓦夫人。”菲奧娜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自己給自己的說法加油點贊,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都要給自己發個邏輯鬼才的獎章了:
“如果你不告訴我夫人的目的,那麼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希瓦夫人目瞪口呆地發現,菲奧娜的邏輯真是無懈可擊得很!
她開始用一種全新的目光把菲奧娜上下打量了一遍:“……你說的很有道理。”
嚴格來說的話,菲奧娜現在的處境很是微妙。她原本的國籍不管是在挪威還是在俄羅斯還是在美國,總歸不該在中東就是,這讓她的國籍根本就經不起推敲;而塔利亞身為她名義上的監護人,現在還在通用法律承認的所有檔案上籤有刺客聯盟首領之女大名,也只能把菲奧娜作為“被監護者”看待,而並非她那群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刺客聯盟的下屬,因此她的命令,除去了經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威嚴之外,對菲奧娜是一點約束力都沒有;再加上她現在還在俄羅斯留學,身為未成年人,不管在哪個國家,她的受教育權都是有鐵板釘釘的法律作為支撐的——
這裡是有法律約束的現代社會,而不是刺客聯盟可以一家獨大的中東!
之前一直沒人認識到這個問題,然而今天,菲奧娜就像是突然開了竅一樣,把這個最關鍵的問題給一下子點了出來:
綜上所述,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必要直接聽塔利亞的!除非塔利亞命令過希瓦夫人,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打破刺客聯盟表面上的“中立”的立場,也要把她帶走!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塔利亞真的下過這樣的命令,那麼希瓦夫人根本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站在班提瓦的大門面前了。
“我驚喜地發現,你竟然在試圖和我講道理,忒彌斯。”希瓦夫人終於完全地將目光投到了菲奧娜的身上,甚至側過了大半邊身子,將之前用於對旁邊身著輕甲、滿是警戒意味的達米安的防備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菲奧娜這裡:
“但是你要知道,‘道理’這種事,從來只存在於強者的口中。”
她蓄著齊耳的短髮,雙手環胸,深紅的對襟長褂和漆黑的風衣在獵獵的夜風中飛舞,是個典型的東方美人刺客。而當她那雙頗具東方古典風情的、上挑的丹鳳眼直視著面前的人——比如菲奧娜的時候,被注視的人但凡還是個有危機感的正常人,就要從那英麗颯爽的面容上感受出某種名為“威脅”的情緒來,就好像有冰涼的刀刃悄無聲息地迫近了咽喉一樣:
“理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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