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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你們會到那裡去。&ot;圓通說出了自己的預感,已經很久沒有相對清楚一些的預感了,即使這樣,預感仍是晦澀的。
&ot;是的。&ot;孫耀祖點頭:&ot;然後呢?&ot;
&ot;會發生些事情。&ot;
&ot;怎麼樣?&ot;這位孫家的長兄,彼時臉上的神色有些興奮,有些期待,有些緊張。
冷汗重新從圓通的額上沁出來,他閉上了眼睛:&ot;不太好,我的感覺,很不好。&ot;
孫耀祖沉默了半晌,就起身告辭。
第二天,孫氏兄弟並沒有如常來拜訪圓通,他們再也沒有來過。自那以後,圓通無法再進入禪定,每次一打坐,總是心魔叢生,更不用說與冥冥中進行溝通,得到什麼預示了。
無法進入禪定對圓通的打擊是巨大的,反思過往,發現自從被孫氏兄弟以大功德所誘,就已經起了得失心,而發現心魔卻不自省,直至落到此等田地,已不配再身在佛門,所以黯然還俗,多年來以俗家之身吃齋誦佛,施善於人,並時時手抄佛經,希望能洗淨心靈。
我聽得暗自嘆息,以我的角度看來,能夠預感未來發生的事,未必就和佛性有關,以我所見所聞,完全不信佛卻有這種能力的人也有,更何況大多數人會有&ot;現在這個場景自己曾經夢見過&ot;的經歷,這樣的預知雖然無法用現今科學解釋,但也不一定就要和宗教扯上必然聯絡。可圓通顯然是個很執著的人,只有執著的人才會取得真正驚人的成就,可往往也會因為太執著而走偏。
臨告辭出門時,我終於忍不住,斟酌著對蘇逸才說:&ot;大師,依我看,您是不是過於執唸了,在今天的佛學界,像您這樣的佛法修持,可是少之又少,而且當年之事,有太多的不明之處,未必就是您自身的問題啊。&ot;
蘇逸才似有所感,向我微微點頭。
看來,雖然比起鍾書同,孫氏兄弟要更倚重圓通大師一些,但這位當年一心修佛不問窗外事的出家人給我的幫助反沒有鍾書同多。蘇逸才告訴我的經歷只是為孫氏兄弟的計劃蒙上了又一層神秘光環而已。
毫無疑問,他們所圖非小,否則不會在圓通已經發出警告,還不放棄。不過想想也是,他們為了這個計劃已經耗費瞭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樓也造起來了居民也搬遷了,怎可能因為圓通的一句話就全盤推倒呢,至多是多些準備多些警覺。
以圓通的感覺,似乎腳下的這片土地有古怪?
這樣想的時候,我已經順著樓梯走到了一樓。
我站在樓梯口打量了一番,雖然眼睛已經適應一樓黯淡的光線,但還是有許多地方看不到,四處走了走,最終把目標確定在一處最黑暗的地方,那裡曾經被我以為是公共廚房的入口。
走到跟前,果然是個向下的狹小樓梯。下面是黑洞洞一片,現在是白天,可是下面顯然沒有任何讓陽光透進來的窗戶。我向四周看了看,按了幾個開關,都沒反應,只得小心翼翼摸黑往下走。
慢慢地一階階樓梯挪下去,在盡頭是一扇門。
我敲了敲門,沒反應,卻發現這門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裡面應該就是地下室了,可還是一片黑。
我往裡走,沒走幾步,腳就踢到了不知什麼東西,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地下室裡顯得十分巨大,然後我就聽見背後傳來一個沙沙的聲音。
&ot;你是誰?&ot;
我被嚇了一跳,顧不得看到底踢到了什麼,轉過身去,那裡大概是張床,說話的人躺在床上。
&ot;啊,錢老先生嗎,對不起我是《晨星報》的記者那多,冒昧打擾您想請教一些關於這幢大樓的事情。&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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