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伍子胥的窮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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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這些年幫著吳國滅了許多臨近的小國,自知樹敵不少,那些被滅國滅族的小諸侯家破人亡,殘留的門客中不乏亡命之徒,對失去的天堂頗多懷舊,恨不得將伍子胥碎屍萬段。伍子胥心知肚明,自然他的自我防衛意識特強,防衛措施非常周密,風雨不透,相國府中的守衛都是俠客,江湖門道諳熟,守衛森嚴,人員進出設有令牌、口令,不經過三審五查,休想踏入相府半步。
就算鄭旦有飛簷走壁的好身手,也找不到施展空間,一連三天窺視,連稍稍靠近伍子胥的機會都不曾有過,其實前幾天伍子胥並不在府中,正在千里之外的邗溝城調兵遣將準備伐越。
鄭旦為父報仇心切,不達目的誓不休。三更半夜還要到姑蘇城中來悠盪,尋找行刺機會。
她的落腳點是越人開的一家綢緞鋪子,掌櫃是黑夫的一位表親,這位表親同樣是鄭旦的崇拜者,在鄭且面前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這些天夫差忙於北上伐齊的準備工作,很少和鄭旦幽會小歡,鄭旦更自由,可以整夜在外面遊蕩而無人查崗。
就在伍子胥回家的這天夜裡她又來到相國府外窺視,熬到夜過三更,月上中天,伍子胥府中依然是警備森嚴,沒有敬畏鬆懈的跡象,頓時興味索然,正要離開,卻突然見相府的後門動了一下,突然門戶大開,一輛馬車輪包棉,馬銜枚,悄無聲息馳出來,車上只有御者一人,神情緊張,行色匆匆。
鄭旦突然心血來潮,何不來個偷樑換柱,把這個御者拿下,自己化妝成這個御者混進相國府中去呢?
鄭旦尾隨其後,在城中一個僻靜的地方突然出手,拿下了御者,逼問進相國府的口令,可是這個御者是伍子胥的忠僕,見鄭旦要對主人行不利,寧死不屈。鄭旦見問不出口令,只好搜令牌,這一搜身不要緊,把伍子胥給鮑牧的密信給鼓搗出來。鄭旦一看密信,竟然是伍子胥暗通齊人,通風報訊,頓時喜從天降,原來這伍子胥還是齊國的奸細,一個身居高位的叛國者、賣國賊!叛國者、賣國賊人人痛恨,下場毫無疑問是極刑,還用自己動手殺人嗎?
鄭旦蹲守相國府外無數個晚上,終於有了巨大收穫,喜不自勝。
鄭旦第一個想法是把這封密信送到夫差手中,借刀殺人,借夫差之手殺掉伍子胥。夫差這人可以允許臣下和他有不同意見,那是內部矛盾,但絕對不能容忍身邊立著一個出賣自己的人,這是敵我矛盾。伍子胥不是慣常用借刀殺人這一招待人的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嚐嚐“被”借刀殺人的滋味。
可是鄭旦這些年經歷了許多的磨難,品嚐到了任性魯莽結下的苦果,慢慢學會動腦筋琢磨一些彎彎繞繞。伍子胥這麼容易除掉嗎?伍子胥位高權重,連夫差也讓他幾分。平靜下來後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事情太容易解決,反而變得束手束腳,決斷不下。
鄭旦一時拿不定主意,決定還是請救兵幫忙。她的救兵是當年浣紗溪邊的忠實粉絲黑夫。黑夫這天恰巧就在姑蘇城中,他和鄭旦是少時玩伴,舊誼未忘,偶然還有來往。
當時文種派往吳國的間諜機構遍佈吳國各大城池,黑夫和計倪是頭領,他們兩人因為保護勾踐回國有功,被勾踐封為越國大夫之職。但表面上還是在吳國做綢緞生意的商人。兩人的間諜的大本營在闔閭大城的五彩綢緞鋪中,伍子胥奉命修建了姑蘇城,相國府搬到姑蘇城中,伍子胥是越國的大敵,是文種重點監視的物件,所以黑夫在姑蘇城中又開了一家分號,派人監視相府動靜。這家綢緞鋪子分號和伍子胥的相國府只是隔了一條街巷。黑夫的手下也在監視這相國府的,只是他們的目的是蒐集情報,不像鄭旦那樣直接玩暗殺,所以不用想盡方法接近伍子胥。
鄭旦連人帶車回到黑夫的綢緞鋪子,黑夫看了伍子胥的密信後,也覺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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