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顧山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7頁,悠悠宮事長,眷顧山河,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隨後,第六日陛下傳寢林氏,第七日又是吳氏,第八日後,出了戰事,今上便一連大半月沒有再召寢,專心於萬機之務。徐襄宜並不著急,亦不覺有什麼,可當得晉位的吳氏帶著嘲意的說「徐才人,您好福氣,您受不著進幸的累啊。」那時,她才重新感受到了於暗香疏影時的屈辱之意。還是賢妃喝止了吳氏「吳寶林慎言。」後安撫的對她說「陛下只是忙於政事疏忽你了。」
她彼時只是笑了笑,下拜向賢妃的回護致謝。她想了想,陛下或許是知曉她的心意吧…如此亦很好,就讓她承著這才人的份位過一輩子,她亦不委屈。可就在當晚,含元殿召才人徐氏進幸。徐襄宜不知是不是他知曉了今日之事,後才覺自己想法的滑稽。他是萬乘,怎會欲知如此小事?怎會為了照拂一個嬪御的情緒而召寢?
她以為自己是不怕的,但事實或許並非如此。當她真切的更換嬪御進幸的薄中衣入寢殿時,她的手比簪桃日還要涼兩分。手心滿是汗,頭腦裡滿是虛無。她聽見每一個教習進幸的女官在她耳畔說的每一句話,卻在絮絮中什麼亦聽不清。直至她行至今上寢殿,宮娥替她啟開門扉,她方將手上的汗向衣上漫了漫,入內見今上仍是端坐,見她來微抬首睨她。徐襄宜按著常日的規矩下拜叩首「陛下聖安。」後,聽他話音平和的說「過來。」
她起身一步步走過去,只覺得走的如此煎熬,他騰出了榻,續說「躺下。」她無聲的蜷了腿,縮在他方才坐的一角。他見她這模樣,手按著她細細的腕子「你不會告訴朕,今日,你還是冷吧?」她看著他,只覺他比竹杖還要令人畏懼,她搖了搖頭,齒背下意識的抵住紅唇。他附於她耳邊說「你是要朕替你更衣嗎?」
她本已要闔眼,由他一問,又是一驚,她半閉著眼,如受手板一樣使力扯開了中衣裙的系帶,坦蕩的白映入眼簾,他亦沒再讓她服侍,而是自行除去了衣物。他的動作並不那麼溫柔,甚至沒有她意料中的親吻和安撫,而是單刀直入的急迫。她緊迫的承不住他的力道,一次次差點喊出了聲。可她知道,若她真那般沒用,她明日便會成為六宮的笑柄,或是,首次進幸便受懲戒。她的淚滑落在他手臂上,滾燙的溫度使他停下了動作,他抹開她的淚,有些疑惑的問「你哭什麼?跟了朕,你很委屈嗎?」
她又搖了搖頭,身子隨著他蠕動著,手一點點的撫著他的背脊,冰涼的觸感再次引起他的意「妾不委屈,只是妾太疼了…」他微有一怔,腦海里劃過賢妃、周氏林氏和吳氏的影子,那些女人於進幸時都是帶著或多或少的笑意的,讓他有感成為他的女人的歡欣與榮幸,而惟有她,給了他一點點,又一點點的別樣的感覺。
他不知說什麼好,只俯下身來,溫柔的與她深吻。他不曾做過這般溫和小意之事,畢竟就算是在床笫間,他是帝王,是該被討好的那一個,而不是為令女人舒暢而屈從自己的那一個。但無聲無息中,他望著面前淚流滿面的姑娘,那些刻薄的話語與冰冷的譴責,他竟一句也說不出了。待再次令她進幸後,她彷彿因方才的取悅好了不少,亦能隨他有所行止,他抹乾了她的淚痕「下次不準哭。」許久後只聽她怯怯的應了一聲「是」,三更後有宮人起了門扉引她出去,非中宮不得於含元留宿的規矩她是極通透的,於是她再次靜默的下拜稽首,道了一聲「妾叩謝天恩。」才踉蹌著告退了。他沒有轉身,甚至連一個「免」字都沒有給她。
是啊,他一直以為,她是不配的。他的女人便該像賢妃那樣端莊嫻淑,面對他的時候儘管亦是畏懼的,但總能恰到好處的掩飾。還有穎修容鄭氏,亦是乖巧懂事的。或如周氏那般會講話,或如林氏那般會討好,哪怕像吳氏那樣,變著法的哄他開心呢,他也是受用的。可惟有她,一無是處。他甚至質疑當日自己的行止是否有缺,這般模樣的女子堪為嬪御嗎?可他為什麼…為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