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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忱來時,依舊屈膝行了禮。謹妃怒氣滿懷,狠一拍案言「跪下。」阮忱毫無動作,只回問「為何跪?」謹妃只以為她不服,喚了殿中女官「昭儀連跪都不會,你們去教教她。」說罷有女官上前,阿蕪上前去擋,亦被牽制住。有一女官於她膝間一踢,阮忱膝頭一軟便跪了下去。兩個女官死死的拉扯她的雙臂,讓她磕了下去。其中一個說「說!悅昭儀給謹妃請罪了。」阮忱咬緊牙關不開口,那女官高高揚起手,阮忱斥說「你敢!」轉眼望向謹妃「我好歹是萬乘親封的昭儀,你豈敢摑我!」下一刻只見謹妃親自起身,借著宮娥牽制,一掌毫不留情的摑在她左頰上「她們不成,本宮是萬乘親封的謹妃,位在你上,你就要服本宮的教導!」
阮忱被這一掌摑的大驚了,半晌說不出話,她聽阿蕪哭喊告饒著,只覺此生未受過這樣大的折辱。謹妃續說「昭儀,這今日陛下忙於軍務,無暇顧及內宮,委屈你了。你既草菅人命,本宮命你在外頭跪上兩個時辰再謝恩回去。」阮忱望著她,將眸中淚水忍了回去。兩個女官將她提起,推至碧瓊書海的鵝卵石上去跪。阮忱感遭大辱,臉頰上仍舊痛著,卻仍一言不發。其實御前與內宮是通著訊息的,只是日前,謹妃撤換了御前的宮娥,並告訴她們,悅昭儀使萬乘不愉,今後所有關於她的事,都不必稟告了。
三月的初春,寒風刺骨。午膳前剛下了雨,這時地面還是潮濕的。阮忱原本從前在宮裡侍奉時,身子受過寒,次次犯女兒家的痛。這時分她正疼的厲害,跪在這裡,是要了她的命。過了兩個時辰,女官扯了她起來。見她面上泛著潮紅,一陣陣的發冷汗,兩人覺有些不妥,一個說「讓她謝了恩就回去吧。」
說罷又推她跪下,磕頭,女官代她說「謝謹妃恩典。」後,看了看阿蕪說「喏,送你家昭儀回去吧。」
阿蕪此刻才被放開,上前去扶阮忱。此刻阮忱殿裡的宮娥亦來尋她,傳了輦將人送去寢殿時,阮忱已燒的人事不省。阿蕪讓人去給含元傳話,可隔了幾個時辰今上亦無動靜,其實並非今上對她無意,而是那御前的訊息,未至今上的耳便被攔下了。太醫皆不肯來,唯有幾個司藥侍奉著開藥,阮忱燒的一陣陣冷,一陣陣熱,小腹更是疼的不行,後阿蕪親自去了含元,兩個御前宮娥將她攔下說「陛下忙於政事,不見人。」見她欲喊,直接找了宦官堵她的口,阿蕪不甘被宦官所辱,又只好回去。
阮忱這一病,就是大半月了。待她恢復時像變了一個人,很少說話,總是坐於案前靜思。宮娥們偶爾犯錯,她也皆不計較了。是日她病癒往謹妃處請安,謹妃見她顯然消瘦不少,那日受責的左頰也已恢復如初了,便沒再為難她。昨日進幸的公儀美人來的遲些,入內時請安明顯失了分寸「妾請謹妃安。」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她特地望著公儀美人說「快起來,你昨日辛苦,遲些沒什麼。」每一個字,都是對著阮忱說的,但素來會擠兌人的阮忱,此刻毫無情緒。
含元殿,是日帝又召司寢,問「今日悅昭儀身安嗎?」司寢自知何意,答說「昭儀已安。」今上哂「一月身不安,朕倒要問問她,是怎麼個不安法。」司寢頗有驚惶的看了他一眼,又速而低下頭去。今上沒見到這一眼,自然命她下去傳話。於含元進幸的嬪御,是有規矩的,要盡數衣物沐浴,著司寢局所制的褻衣褻褲與抱腹入內,過子時便要回宮。是以如今上憐惜,都不會讓嬪御於含元進幸,而會親臨其殿,而至今六宮嬪御無一有此殊榮。是夜,當著藕荷色褻衣袴的她行至他面前時,他卻覺得那麼陌生。
她無聲的下拜,每一個禮節,都行的無比恭順,令他覺得在他面前的不是阮忱,而是謹妃。他攥她的腕,竟覺她瘦了許多,引她到軟榻上坐,她亦不推拒,卻隻字不語。半晌後他摟著她的脊背將她放躺下說「阿意,你怎麼了?」
這熟悉的稱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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