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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宴垂著眼淡淡說:“去,給蘇尚儀送只會唱歌的鳥兒。”
少年的臉色由紅轉白:“給、給誰?”
蘇尚儀,哪個蘇尚儀,世上還有幾個蘇尚儀!
明宴指尖玩著樹枝不作聲,眉間神色頗為不耐。俞西風畏他的神色,可還不情願:“我們哪來的鳥。”
明宴與他擦肩而過:“憑本事捉。”
俞西風多年來頭一次走到後園深處,當年那座小木屋還保留著,幾乎要被長起來的荒草掩蓋,像是一個殘缺不全的舊夢。
揹著劍的少年沉著臉,捉了只肥胖的布穀裝進竹籠裡,不想看見蘇傾,只把籠兒丟在尚儀局門口便回來。
明宴政務繁忙,兩三個時辰才顧得上呷一口茶,見他空了,西風才湊上去:“大人,送好了。”
明宴沒作聲,手底下又過了一張軍報:“笑了麼?”
“笑……”俞西風有點傻了,茫然中瞥見案上放了一把陌生的紅梅紙傘,“沒注意看。”
第47章 點絳唇(四)修文
丟在臺階上的竹簍是讓春纖撿回來的。她翻來覆去看了半天, 笑了:“這個小竹簍我小時候編過, 裝蛐蛐兒用的。”
蘇傾笑了一下。
俞西風小的時候最會鬥蛐蛐兒,編竹簍麻利得很。那時候他很皮, 笑起來兩個笑渦,不似現在像個閻羅王。
進了籠子的布穀鳥上躥下跳, 長尾像個錐, 頂得籠子左搖右擺。
她看出來這鳥是個野的, 皮毛沾著林間雨露, 不服關, 就像滿臉矛盾的西風。
陸宜人披著衣裳, 懸著枯瘦的手腕寫字:“王上把十二衛劃給了宋都統。”
蘇傾將鳥捉了出來:“王丞相的女婿?”
“嗯。”
陸宜人兄父都在朝堂,訊息比蘇傾靈通。她願意像普通同僚那樣同蘇傾相處後, 尚儀局的日子開始一天天順了起來。
“大司空肯答應嗎?”
十二衛是明宴的舊部,這些年一直對他俯首帖耳,聽他統帥,此舉是折了他半邊羽翼。
陸宜人停頓了一下, 她對大司空還有些忌憚:“都統掌權,名正言順,王上站在丞相那邊, 明面上只能答應。”
蘇傾點頭, 陸宜人垂眼:“不過,聽說他回府以後大發雷霆,笞死了三四個通房才解氣,誓要與丞相不死不休。”
蘇傾蹙了一下眉, 在她印象裡,明宴從不揮鞭子,也沒有通房。“這種私事,旁人怎麼知道的?”
“壞事傳千里唄。”陸宜人輕輕一嗤,覺得與蘇傾聊天倒也不壞,她的聲細細柔柔,進退得宜,像涓涓流水。
核驗完最後一本賬冊,她伸個懶腰:“王上安撫大司空,給他賜了一樁婚。”
蘇傾眼皮跳了一下,心馬上亂了:“是荊家女兒?”
陸宜人看她一眼:“訊息倒靈通。”
這些年,沒有高門貴女敢嫁大司空,一方面知道他不好女色,陰沉跋扈,難以討好;另一方面,大司空今日潑天富貴,烈火烹油,誰知道明天會不會跌下高處,死無葬身之地。
陸宜人收好東西:“是個六品小官,安撫……我看像羞辱。”
蘇把鳥往竹簍裡一裝,從桌上起身,披上了外袍,春纖跟過來:“尚儀去哪兒?”
蘇傾笑一下:“我把這鳥放了,不必跟來。”
她出了門,隔了片刻,陸宜人皺起眉,叫住要出門的春纖:“蘇尚儀不是不讓你跟?”
春纖慌忙福了一下:“瞧奴婢這記性。”
陸宜人掀起眼,定定地望著她:“要是閒,把蘇尚儀的桌子幫忙收收。”
“……是。”
蘇傾站在迴廊上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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