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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這大概證明，商滿真特麼是個好人！

要換成潘龍自己，一百四十個人，可能都不夠他殺的！

（等等……這麼一想，我的人品居然還不如商滿？）

（我作為一個穿越者，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裡，多年生活在共產社會，長期接受法制教育……結果我到關鍵時刻，善良程度居然還不如一個從小被欺凌被虐待的乞丐？）

（靠！）

想到這裡，他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挫敗感。

他搖搖頭，將這些題外話的念頭趕走，然後問：&ldo;這些事……是多少年之前的？&rdo;

&ldo;十五年前。&rdo;唐敬哲回答。

&ldo;我記得商滿今年二十九歲，十五年前……他才十四歲吧？&rdo;潘龍忍不住說，&ldo;十四歲的孩子和二十九歲的成年人，相貌應該有很大的變化。加上修煉武功導致的身材和相貌變化……那苦主究竟怎麼認出他來的？&rdo;

&ldo;我們也不知道啊！&rdo;唐敬哲苦惱地說，&ldo;商滿自己也很震驚。昨日我去探監的時候，也詢問他可認識那苦主，結果他自己根本就不記得曾經和對方照過面……&rdo;

&ldo;那苦主究竟是什麼人？&rdo;潘龍想了想，說，&ldo;能想辦法讓他撤案嗎？&rdo;

唐敬哲搖頭：&ldo;那苦主家裡原本是開飯館的，當年商滿當乞丐的時候，上門討飯，他們雖然也偶爾給點吃的，但更多的是打罵……這倒也罷了，商滿最為憤恨的，是他們有時候剩飯剩菜比較完整的，都要特地吐兩口痰甚至撒一點尿在裡面，然後才給他……&rdo;

潘龍頓時氣得連脖子都紅了：&ldo;豈有此理！如此折辱人，打死他也不為過！&rdo;

&ldo;我也是這麼說的。&rdo;唐敬哲忍不住笑了一下。

&ldo;那劉雲清呢，她說什麼？&rdo;

&ldo;她說，商滿吃虧就吃虧在人太和善。要是當初手狠辣一點，連那苦主一起殺了，豈不就是沒這麻煩了？&rdo;

潘龍暗笑兩聲‐‐他也是這麼想的。

但這話想想就好，可不能說出來。

有些事，想想無妨，暗地裡面做了，也就做了，自己說出來，或者見了光，實在就很不政治正確了。

&ldo;商滿武功有成之後，夤夜上門，一刀捅死了飯館老闆，又捅死了最喜歡欺負他的一個夥計，然後揚長而去。&rdo;唐敬哲想了想，補充了一句，&ldo;哦，他還順手捅死了咬過他的那條看門狗。&rdo;

&ldo;那時候他就被看到了臉？&rdo;潘龍問。

&ldo;他自己覺得沒有……因為他當時蒙著臉。但不知道是誰，按照那段時間襄平府的人口變化情況捋啊捋啊，最後捋出了十四條人命兇案可能的幾個兇手。&l;啞巴九&r;就是其中之一。&rdo;

&ldo;就這樣？難道竟然還有人能認出現在這個帥哥商滿，就是當年的啞巴九？&rdo;潘龍覺得不信。

他也見過許多乞丐，其中有些乞丐身上有殘疾的，過得極為困苦。

當年商九年紀小，又有殘疾，還被人欺凌虐待，想來必定是困苦之極。如今他高大俊朗，外罩錦袍，內著綢衣，連頭髮都豎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