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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齊齊，看不到半根凌亂的髮絲。

究竟要什麼樣的眼力，才能把這樣兩個人聯絡起來？

潘龍捫心自問，若是換成自己，就算聽別人說這兩個人是同一人，怕是也不肯相信。

他多半會說：&ldo;兄弟，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呢！&rdo;

唐敬哲繼續說道：&ldo;商滿如今可以說是功成名就，所以他很喜歡炫耀……換成我是他，我大概也一樣要炫耀，拼了命的炫耀。&rdo;

&ldo;要炫耀，當然就要跟認得他的人炫耀。他當年做乞丐的時候，在這襄平府裡面認識很多人。十五年過去了，這些人裡面大多不在，但也有一些還活著。這些天，他不止一次大擺宴席，邀請那些過去的熟人們吃飯。還幫一些苟延殘喘到今天的乞丐治病、買田，安家落戶。&rdo;

&ldo;這都是好事。&rdo;潘龍說。

&ldo;是啊，都是好事。可他是&l;啞巴九&r;的事情，也就盡人皆知了。&rdo;唐敬哲嘆道，&ldo;那個飯館老闆有個女兒，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l;啞巴九&r;可能是當年的兇手，便上門來找他對質。&rdo;

&ldo;他總不會傻乎乎承認了吧？&rdo;潘龍問。

&ldo;他當然沒承認。&rdo;唐敬哲嘆氣，&ldo;可那女兒言辭極為厲害，一番對質，說得他無言以對，只能閉嘴不答……當時在場的人不少，任誰都看出來，他的確就是當年的兇手。&rdo;

潘龍瞪大了眼睛：&ldo;他就這麼被人給說住了？！他好歹也是巡風使，是先天高手，就這麼被一個……那女兒武功如何？&rdo;

&ldo;不會武功。&rdo;

&ldo;……他就被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給說得啞口無言，坐實了殺人罪？！&rdo;潘龍忍不住想要咆哮。

唐敬哲深深地嘆了口氣：&ldo;他閉口不答，死不承認，那女兒當然也拿他沒辦法。然後那女兒就跑到衙門外嚎啕大哭一場，用剪刀捅死了自己……&rdo;

潘龍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終於知道問題的關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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