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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庸”僅兩字之差。《皋陶謨》《益稷》是《堯典》《舜典》的重要補充。有些或許就是同一件事,一前一後。例如,上古中國曾經經歷過一段大洪水時期。《堯典》篇中堯就為洪水肆虐而憂慮:“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下民其諮,有能俾乂?”這場洪水從堯時一直持續到禹時,《詩經·商頌·長髮》有記載:“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益稷》記載更為具體。《孟子》《莊子》《呂氏春秋》等先秦文獻也均有記載。研究表明,在距今五千至四千年間,我國氣候處於溫暖溼潤期,降雨較多,洪水也較多,文獻記載大致可信。中國古代文學中一些重要的文學母題皆有史實基礎,諸如,洪水後人類再生神話、始祖創世傳說、鯀禹治水故事。
《益稷》開篇陳述禹的治水功績,尤其強調民生的重要性。禹治水前,“下民昏墊”;治水之後,“烝民乃粒”。治水對於“安民”具有重大意義。大禹治水的方式,主要是採用疏導法。此前,禹的父親鯀治水沒有成功,原因是“鯀陻洪水”,即採用堵塞的方法。禹採用疏導的方法,獲得了成功。“予決九川距四海,浚畎澮距川”,大禹疏通九州河流,疏通田間水溝,使它們彼此溝通,今天治水仍然主要採取這種方法。歷代政治家還推此及彼,提倡治國必須採取疏導的方法,廣開言路。《國語·周語上》:“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
《益稷》記敘祭祀樂舞,寫得聲情並茂,如臨其境。夔說:“敲起玉磬,打起搏拊,彈起琴瑟,唱起歌來吧。”先祖、先父的靈魂降臨了,舜帝的賓客就位了,各個諸侯國君登上了廟堂互相揖讓。廟堂下吹起管樂,打著小鼓,合樂敲著柷,止樂敲著敔,笙和大鐘交替演奏,扮演飛禽走獸的舞隊踏著節奏跳舞,韶樂演奏了九次以後,扮演鳳凰的舞隊出來表演了。夔說:“唉!我有輕有重地敲擊著石磬,扮演百獸的舞隊跳起舞來,各位也和著樂曲一起跳起來吧!”《益稷》記敘祭祀樂舞與《詩經·商頌·那》記敘祭祀樂舞相似。《那》中的樂器完全同於《益稷》的樂器。《益稷》的“鼗鼓”同於《那》“置我鞉鼓”中的“鞉鼓”,《益稷》中的“球”同於《那》中的“磬”,孔穎達解釋“戛擊鳴球”的“球”為“玉磬”,《益稷》中“管”同於《那》“嚖嚖管聲”之“管”,《益稷》中“鏞”亦即《那》“庸鼓有”中之“庸”。《益稷》與《那》祭祀樂舞的功能也相同。《毛詩序》認為:“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詩經》裡的《頌》詩總是用樂舞的形式來表現聖王的“成功”,從而告於神明的。《益稷》亦如是。
《益稷》還描寫了人們扮演百獸跳舞的盛況,這表明上古確實存在扮演動物跳舞的現象。《呂氏春秋·仲夏紀·古樂》:“昔葛天氏之樂,三人操牛尾,投足而歌八闕。”有學者認為,扮演動物起舞具有巫術性質,目的是娛神媚神,希望求得神靈的庇佑。《益稷》的相關記載,生動地反映了先民的圖騰崇拜和遠古絢麗多彩的社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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