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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了士在治國安民中的積極作用和影響,頗具民主意識。文中推崇儒家選賢舉能、立功立德的進取思想,但也讚賞道家守貞返璞、知足不辱的隱退觀點。結尾寫顏斶在“盡忠直言”,說服齊王尊士、用士的“要道”之後,自己卻辭祿歸隱,甘守貧賤,嚮往自由生活,此與一般熱衷利祿的俗士大不相同,塑造了一個作者心目中理想的高士形象。
全文運用齊王、左右和顏斶的對白形式,結合各人言辭具體內容,描述其發言時的神色、辭氣,將他們的個性、品格及變化中的思想感情,表現得栩栩如生。起筆寫齊王召見顏斶時倨慢失禮的一聲傳喚:“斶前!”緊接顏斶針鋒相對的一聲回報:“王前!”藉此引入論事,突兀離奇,出人意表。顏斶的傲岸君王,不畏權勢,一開始就給人以鮮明印象。作者一面寫齊王震怒,左右聲色俱厲;一面僅用“斶曰”、“斶對曰”以見其從容不迫,侃侃而談。答辭內容卻是對王進行當面教育,大膽批評,絕不鑑貌觀色,更無阿附迎合。最後,當宣王被說服,“願請受為弟子”,並以利祿相許時,“顏斶辭去”,語氣平淡,表現情無波動,心無沾染,依舊不失貧賤驕人氣概。作者附加讚語收束,寓意明白,耐人尋味。齊王表情則由“不悅”而“忿然作色”,提出“王者貴乎?士貴乎”、“有說乎”等系列質問,怒容如見;當他聽了“生王不及死士”的論證,“默然”無辭以對,強抑怒氣,心實難服;最後認輸,發出無可奈何的嗟嘆,自擬“細人”而稱斶為“君子”,辭色雖轉卑恭,仍圖用榮華作籠絡,富貴驕人習氣確難改移。文中兩次插敘左右侍從者對顏斶的呵斥作陪襯,他們見王“不悅”,急忙揣摩王的心思,摹擬王的腔調,先以君臣身分詰責,繼作虛聲恫喝,連呼“斶來”,誇張齊王威勢,貶低士的地位,強要“天下之士”皆來接受“役處”。洶洶聲勢,咄咄逼人,其先意承旨、諂上壓下的俗態流露無遺。在“士”與“勢”的關係上,齊王矜勢而非真正好士,左右慕勢而賤士,顏斶卻鄙勢而以士自豪,互為鮮明映襯。
文章中顏斶批評齊王即從“慕士”與“趨勢”對舉立論。慕是仰慕,意含尊敬、器重;趨是趨附,意含俯就、屈從,下字確切。據後文強調:士必具有“仁義”之德,“辯知”之才,能為國君“成道德”、“揚功名”,傳世不朽;而王則具“居上位”,能致富貴的身分。顏斶論王因權勢而貴,故“不貴”;士之貴在德才,乃真“貴”。士若“趨勢”,則身蒙玷辱;王若“慕士”,則長享尊榮。照應結尾,隱括了他對王的“盡忠直言”和所言“要道”。
顏斶溯史探變,“上見其原,下通其流”。據名實、本末、主從關係,論述王者行事,必需“德厚”、“明學”、“貴士”。王因“南面稱寡”,“名華”顯赫;士雖“生乎鄙野”,“實德”昭著。德才相對於王位、富貴的虛名,確是“無形”、“無端”;但卻很實際,是行事的主宰(君)和根本(本)。先王為政以德,奉行推賢進士,治國安民,故能立功受福,保有王位;世俗之王不知求實務德,“無其實而喜其名”、“無德而望其福”,必致事願相違,非特如此,“未得其實(貴士、重才德)以喜其為名(王號、爵位、富貴)者”,還會因貴而驕,因富而奢,從而錯誤地遵奉驕奢以行事,後果是“則兇必從之”、“禍必握”。精微剖析,中情合理,最能觸動宣王心靈,使他考慮到“倨慢驕奢”,將致“滅亡無族”,怵然戒懼。
本文妙用典故、引證、譬喻,辯證地闡明王和士的關係。所舉齊國本國王和士的故事,是現實的反面例證,對齊王最具有說服力;所舉歷史上被公認的聖君賢王故事,是古代的正面例證,正反相輔相成,真理愈辯愈明;所引《易傳》、《老子》之言,稍經發揮,說明問題恰到好處,所用璞玉譬比樸實之士,也很得體。
顏斶論證“生王不如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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