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坐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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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了常小虎的屍身,又沒授意他摸到義莊去動手腳。
尚仵作與孫縣丞視線一交,就知道想拖他下水是別想了,只好含糊道:“小的……聽說常小虎的屍身被運到義莊,便有心提前去瞧一瞧。……這是小的分內之事。”
他指望著樂無涯還是聞人約那個矇頭蒙腦的小官,只要自己打出工作的旗號來,這位太爺就會被自己堵得無話可說了。
沒想到樂無涯一點沒被他繞住,只抓住最重要的一點猛打:“這二人方才卻說,是我派你去公幹的。尚仵作,我何時派你去義莊了?你既這樣樂意替我做主,我這位子不如讓與你坐罷?”
尚仵作心猛地一跳。
當時一片混亂,為避免被打死,他也不記得自己叫喊了些什麼。
打著給太爺辦事的旗號出去招搖,私底下當然可以,但決不能擺上明面。
他強忍疼痛,答道:“回太爺,小的什麼也沒說!”
反正當時義莊就他們三雙耳朵,只要兩方各執一詞,事情便還有轉機。
然而,身側的扈武馬上一臉吃驚道:“仵作大人,不是你說,我怎麼知道你姓尚,是仵作?不是你說是太爺派你來公幹,我們二人打了人,何必管你,把你撂在義莊跑了便是,怎會帶你來衙門自首?”
此人如此靈巧機敏,尚仵作一時語塞,愣了一瞬,才怒道:“一派胡言!你們二人沒頭沒腦上來廝打,我才說出身份,何時打著為太爺公幹的旗號了?”
樂無涯撐著面頰,看他面紅脖子粗的樣子,悠悠插了一句:“尚仵作,你的意思是,這二人在動手之前,並不知曉你是公家人,是嗎?”
事到如
此,尚仵作也只能硬撐著答:“是!”
樂無涯側首看向師爺,正擱筆不寫的師爺讀懂了他的意思,忙提起筆來、飽蘸濃墨,準備寫下案卷。
樂無涯朗聲道:“扈文、扈武二人,潛至義莊,欲盜竊死者財物,按大虞刑律,未得財物,各笞五十、免刺;毆傷公職人員,且折人肢體,本應杖一百、流三千里,因二人不知尚俊才仵作身份,加之主動投案,罪減二等;且因見尚俊才持刀入義莊,有所誤會,自衛動手,扈文、扈武二人理直,罪再減二等。二罪相加,罰笞五十,杖二十,領罰後自去補辦戶籍,允你二人自尋營生。”
他看向二人,溫和道:“你們認罰嗎?”
尚仵作張口結舌。
怎罰得如此輕?
可轉念一想,他舌根發苦,亦是無話可說。
方才,他一口咬定在捱揍前未曾自報公家身份,那這兩個死乞丐確實是不知者不罪,罪過理應減等。
不等扈文、扈武反應過來,百姓的叫好聲便響作一片。
姜鶴也暗暗點頭。
這二人雖然身上有些疑點,但他們肯照拂小乞丐,為救小乞丐的命才出手偷盜,頗有幾分俠義之色。
若是重罰,必然讓百姓不滿;若輕輕放過,受傷的是衙門之人,又實在是折損了衙門的威嚴。
這縣令的判罰既合法度,又合人情,是再妥帖不過的了。
扈文、扈武自是喜不自勝。
他們二人皮糙肉厚,在軍營裡被軍官動輒打罵,吃些皮肉苦頭並不打緊。
最關鍵的是,自此後,他們過了明路,便能堂而皇之地擺脫逃兵身份,既不必想著攢錢賄賂里長、換得戶籍,也不必惶惶終日,還有了過安生日子的機會……
這是他們先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
他們忙不迭畫押認罰,強忍歡喜,被帶下去打板子了。
一案完結,又是一案。
樂無涯笑吟吟的:“尚仵作,輪到你了。你……”
他打量著尚仵作,眼見他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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